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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都市]姐夫的荣耀续集之女王归来(全)-6

大裤衩   ·   发表于 21天前   ·   长篇连载
  
第018章 破釜沉舟之计

——我清了清嗓子,缓缓说出我的想法:“你们的方案是,在我KT开一个账户,然后动用银行五十亿的资金进行炒期货,输赢几率各半。可我却希望刘行长开两个账户,然后动用五十亿炒跌,再动用五十亿炒升,这样,你无论如何都能赢一边,你至少可以得到将近一百亿的现金,我可以把你所获利的账号变更为私人账户,给你提现。请注意,这时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,既五十亿进行一次赌博性的炒期货,如果赢了,你完全补完所有亏空还有不少的剩余,如果炒输了,你身上还有五十亿的现金,这笔资金足够你在外国好好生活一辈子,我会帮助你先去多米尼加,然后转至美国,或者加拿大,同时更换你的身份,一般来说,只要你低调,不参与外国机构的政治活动,没人会注意你,等风平浪静了,你再想办法见姗姗。”

“呼。”

刘思明再沉稳也禁不住脸色大变:“这计划确实更好,亡命天涯也要有个资本,否则寸步难行,这计划姗姗同意,我没意见。”

孟姗姗与我四目对接,见我目光坚定,她轻轻颔首:“中翰说能行就办,事不宜迟,我希望中翰先办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签证。”

我平静道:“这个没问题。”

刘思明环顾四周秀美的风景,落寞轻叹:“不知多米尼加,美国,加拿大有没有这么美丽的山水。“我大笑:“也许你会在国内找一处。“笑声远扬,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鸟。大概是我的豪迈感染了刘思明,他两眼明亮,似乎有了获胜的信心,这对他对我都弥足珍贵。

刘思明很诚恳道:“我为之前的鲁莽向你道歉。”

我尴尬地看了看孟姗姗,讪讪不已:“是我有错,对不起你,对不起姗姗。”

语气如此真挚,连我自己都觉得演得不错。

刘思明目光温柔地看像孟姗姗,苦叹道:“你不干掉张思勤,姗姗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爪。”

孟姗姗回以一丝无奈与怨恨,美丽的瓜子脸本来就憔悴不少,这会更是暗淡无光,即便如此,她依旧美貌之极,她的七分裤能轻易勾起我的性欲,还有那翘翘的美臀。

“哥……“远处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,我惊喜万分,循声望去,一个白衣少女正朝我挥手,虽然距离有点远,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。

“谁?”

孟姗姗好奇问。

“我妹。”

刘思明赶紧道:“那我跟姗姗先回去了,什么时候开始入市请告诉我。”

他似乎不想见到外人,显得异常谨慎。

我微微点头:“你做好调配资金的准备,我们只有两天时间,不是今晚,就是明晚,我们要打两场恶战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
刘思明有些冲动,是那种即将奔赴战场的悲壮,但他克制了,能如此坚忍,令我佩服,他留下一句“等你电话“便拉着孟姗姗走向他的灰色奥迪,发动引擎,扬长而去。

小君正好气喘嘘嘘地跑我跟前,摇晃着她的羊角辫:“哥,他是谁啊,好面熟,我一来他就走,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想让我知道?”

羊角辫,又见羊角辫。

我盯着两根又黑又亮的辫子苦笑:“人家是银行行长,能有什么阴谋诡计,你不是要学形体吗,怎么有空来?”

小君左右摇晃,说话又嗲又软:“下午才去练形体,是妈拉我一起来的。”

“妈人呢?”

我眺望远处,期望能见到女王的身影,三天闭门思考的时间里,我除了上官姐妹外,没有见过任何人,不知为何,我最想见的人就是姨妈,母爱的威力无与伦比,我虽然不愿意承认姨妈就是我的母亲,但我无法回避她是我母亲的事实。

小君遥遥一指百米外的别墅:“妈在做监工呢,凶得很,工人都怕她,妈还叫人修了一座坟墓。“我心中一动,伸手摸了摸羊角辫,问道:“你祭拜了没有?”

小君点点头:“拜了,那墓碑上写着李靖涛三个字,妈说,今天是李靖涛的忌日,我问妈这李靖涛是谁,妈说是我们最亲的人,所以我就拜了。”

听小君的话,估计还不知道李靖涛拜的确切身份,当然,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小君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,那一坯黄土若有灵也会感受到小君的可爱。

“真乖,和我见妈去。”

我将小君半搂半抱在怀里,小君歪了歪脖子,深情道:“哥,你胡子好长,真的忙到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吗?”

我被这嗲嗲的声音弄得心猿意马,禁欲多天的束缚有松绑的危险。“嗯,这几天哥很忙,等忙完了这段时间,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?”

眼神不自不觉飘向那鼓鼓的胸脯,心想,若是去旅游的话,一定将小君捎上,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没日没夜地干她,求饶都不行。

小君不知我心里龌龊,还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:“你说的喔,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,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。”

我心神激荡,手臂收紧,低下头在小君的脸上亲了一下,小君大皱眉头:“哎呀,胡子扎人,刮了再亲。”

我笑得很坏,眼前的少女一袭白衣,一双白鞋,嫩嫩的小腿上穿着过膝白袜,纯洁如斯,三天不见而已,她笑起来不仅眼儿似弯月,还多了两只淡淡的小酒窝,我的欲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。

小君见势不妙,拔腿想溜,可惜“哎呀”一声,被我扑倒在草堆里。

虽然已近深秋,可碧云山庄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郁郁葱葱,被装修工人修剪得像高尔夫球场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绿,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绿的草地中,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。

我压了上去,压在仙女身上,真是大煞风景。

“扎人,扎死人了,你的胡子好讨厌。”

拼命挣扎中,小君掀起的裙子里露出了春光,表面是单纯,内面却是性感的蕾丝,不管蕾丝的尺寸大小如何变化,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选。

我将隆起的裆部顶在蕾丝上用力摩擦:“你意思说,哥不讨厌,只是胡子讨厌么?”

小君啐了一口:“都讨厌。”

大眼睛很凶悍。

我色色道:“呵呵,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胡子。”

小君又啐一口:“流氓。”

可这一次,小君神情有了一丝变化,她在颤抖,我坏坏笑,加强了裆部顶压的力度:“其实,你希望哥哥对你耍流氓,是不是?”

小君微微呻吟,嗲嗲道:“不是。”

“你希望和你哥哥做爱,对不对?”

小君大骂:“不对,不对,全不对。”

我祭出杀手锏,柔声道:“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,不愿意跟哥做爱,但有一样是肯定的,小君想哥了,在哥躲在办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,小君来哥的办公室共有四十九次,黄鹂和杜鹃记录下来的就有四十九次。”

小君红着脸想了想,伸出三根嫩葱般的手指头:“哪有这么多,顶多……顶多三次。”

我没耐心跟小君争辩,开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:“三次里有多少次是想跟哥做爱?”

小君嗲嗲道:“尽胡说,想见你是一回事,做爱是另外一回事,难道想见一个人就是想做爱吗,妈也去过办公室好多次,难道妈也是想跟哥做……“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,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,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,我故意刺激她:“有可能喔。“小君大怒:“李中翰,你答应过我不再碰妈了,现在你想要反悔?你这么多女人,为什么偏偏要找妈,上次都警告你,妈妈有爸爸,万一让爸爸知道,会天下大乱的,我不管是不是妈妈去找你,总之,以后你希望我高兴,就少跟妈妈在一起。“我大为疑惑:“很奇怪啊,你不说,我不说,爸爸怎会知道,难道小君讨厌妈妈了?”

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:“我喜欢妈妈,也喜欢哥,但我不喜欢妈妈跟哥哥在一起,从小就不喜欢,讨厌你偷看妈洗澡,讨厌你偷拿妈的内裤,有时候真想把你们各自关在一个笼子里,只有我去看你们,你们却不能见面。”

说到最后,竟咯咯地娇笑,我伸出手摸进白衣里,握住了一只结实高耸的大奶子,轻轻地揉,慢慢地搓:“你希望哥不跟妈在一起,就要想办法勾引哥,哥想跟小君做爱时,小君不能拒绝喔。”

小君羞羞道:“我没拒绝呀,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,任凭你鱼肉,你现在想要,我也会给你。”

“那哥哥就不客气。”

我大喜过望,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,我明白了:“不对呀,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时候,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,小君狡猾狡猾的,绝不会轻易顺从哥,除非小君很想做爱了,才会装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。”

小心思被揭穿,小君大为光火,挣扎着要起来:“混蛋,我不想理你了,我要去见妈妈。”

我直勾勾地看着小君,目光温柔,小君心知不妙,支起脑袋往下身看去,一根巨大的肉柱已经顶到了小穴口,电光火石间,大龟头首先破门而入,血管凸起的茎身紧随其后,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穴之中,小君痛苦欲哭:“哎哟,哎哟,呜呜,人家照相之前都会先说一句“茄子”做准备,你这么大条的东西要插进来,好歹给提醒一句哇,一下子就捅到底,肠子都捅破了。“我想笑,但小嫩穴过于紧窄令我无法笑出来,我调整了几次角度,才让大肉棒完全没入小嫩穴深处,没有留出一丝多余,光洁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满了许多。

我低下头,用我短小的胡子摩擦粉红的乳尖,一遍,二遍……小君嗲嗲叫唤受不了,我情动如火,下身不由得轻轻抽送开来,小君呜咽了两句便悄然举起双腿盘在我屁股上,小嘴咬着手指头,一摇一扭地迎合我,如丝的眼缝里,哪里还有半分的生气?

我爱怜道:“小君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说,妈喜欢我一下捅进去么。““闭嘴。”

小君蓦然睁大了眼睛。

我哈哈大笑,也不管寂静的野外能将啪啪声传多远,棍起棒落,猛烈地敲击小嫩穴,不一会,小君就迷离了。

一阵江风吹来,四周簌簌,我隐约听到了脚步声,身体骤然停:“好像有人来……”

小君鼻息咻咻道:“管谁来,就是妈来……也要……也要继续。”

我想想也是,此时此刻,便是玉皇大帝莅临,我也不屑去理会他,于是,鼓足勇气继续缠绵,没心没肺地抽插,小君雏鸟一只,几次负隅顽抗便折翼而落,软成一滩泥。

温存了一会,我意犹未尽,悻悻地抬头眺望碧云山庄,期冀姨妈如女王般出现在我面前,与我相濡论英雄。

“啊呀,又是这位老奶奶。”

小君惊呼,我也吓了一跳,顺着小君的目光拧身看去,赫然发现身后不远的小土包上坐着一位素衣老妇人,我仔细一看,惊得快掉出眼珠子,这老妇人竟是小风的奶奶。

小君颤声问:“哥,我昨天就见过她,她老看我,怪怪的,是不是哑巴?“我低声呵斥:“小君,不得乱说话。”

吴奶奶坐在草堆上纹丝不动,两只眼睛朝我们调皮地猛眨:“呵呵,老奶奶眼不花,耳不聋,李总裁还认得我这个老太婆么?”

我尴尬之极,连连点头:“认得,认得,你是吴奶奶。”

一边说,一边与小君分开,从草地上爬起,手慢脚乱地整理身上的衣服。

吴奶奶笑道:“你们不用慌,不用怕,奶奶年轻的时候也跟我的男人在这一片地方玩耍,欢爱,那时候,这里人迹罕至,我们连衣服都不穿,呵呵……““哥,羞死了。“小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煞是诱人。

我尴尬道:“吴奶奶怎么突然来了,让小风告诉我,我好安排人来接待你,这里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呢,也不好招呼奶奶。”

吴奶奶捶了捶膝盖,转身眺望静静流淌的娘娘江:“我是来了祭拜娘娘鱼的,能活这么长时间,都是吃娘娘鱼的缘故,都是娘娘鱼在庇护我,我带了很多瓜子,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里,娘娘鱼一定喜欢吃。”

小君听说瓜子能喂鱼,心中好奇,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,我却大吃一惊,忙问:“一路走?吴奶奶你……你是走着来?”

吴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苍老的手指:“对呀,我凌晨四点就出门,走到这,正好是中午十二点,前天,昨天都是那个时辰出门,来到这里的时间也差不多。”

我倒吸了一口气:“昨天,前天也是走着来?那回去呢?”

吴奶奶笑道:“回去就没走那么远,走到了路口,有车就求人载一载,换了几趟车就到家了。”

我哭笑不得:“吴奶奶你这是何苦呢,你一把年纪了如何能折腾,打个出租车就能来,不花多少钱。”

吴奶奶正色道:“不是钱的问题,是虔诚,要祭拜娘娘鱼,就得要虔诚。”

“那这祭拜娘娘鱼还需要办几次啊?“我都替老人家着急了。

吴奶奶呵呵笑道:“三次,今天是最后一次,这祭拜本应年年如此,可我老了,容易忘记了,这不,我一记起就来了,如今不中用了,不知明年还能不能来,如果不能来了,还请娘娘原谅。“说句话的时候,吴奶奶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君看,我与小君正莫名其妙,吴奶奶忽然慢慢站起,噗通一下,跪了下来。

小君吓得尖叫:“哎呀,奶奶干什么?哥……““吴奶奶快快起来。”

我疾步上前,将吴奶奶扶起,脑中的思绪乱成了一团,无从思考。

吴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,指着小君慢慢说道:“李总裁,奶奶说过,你好有福气,好有眼光,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,她面相极好,命格奇佳,是大富大贵的命,与昨天见着的那位女子一样,都是出入天子门,行走帝王家的尊贵人物,而那女子与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称,昨天竟然对老身说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,老身惊喜交加,一夜没睡,今天来这,就是想见见她们母女俩,世间哪有这般凑巧,我祭拜娘娘鱼其实就是祭拜娘娘,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,而这五福香堂又是当年祭拜娘娘之地,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场所,所以,老身认定眼前这位姑娘便是娘娘转世。“(未完待续)

第019章 娘娘既是公主,公主既是娘娘

——吴奶奶说道这,又颤巍巍地跪了下来:“娘娘降尊纡贵,请受老身一拜。“小君哪见过这场面,依然吓得手足无措,与我一道将吴奶奶扶起:“哎呀,奶奶快起来,什么娘娘,婆婆的,一定是搞错了,我天天被这个李总裁欺负,哪有什么大富大贵,没倒大霉就不错啦。”

我一边把吴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,一边朝小君挤眉弄眼,小君娇羞含嗔,又想损我,吴奶奶看在眼里,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挂满了慈祥:“呵呵,娘娘,这不是欺负,这是荣宠。”

小君嘴一撅,嗲嗲地撒娇:“我不做娘娘,我要做公主,咯咯。”

吴奶奶肃然道:“娘娘便是公主,公主便是娘娘。”

我一愣,顿时哑然失笑,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,公主是皇帝是女儿,两不相干,怎么可能有娘娘是公主,公主是娘娘这种谬论呢,嗯,一定是老人家糊涂,我不跟老人家计较便是还在靠双手?怎么能够爽?论坛声誉保证!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,肤质柔软细腻!内置大颗粒突起,贴近女性生理构造,体验更真实感受...吞吐有致,不可抵挡!点击进入。

想到这,我趁小君与吴奶奶说话之际给小风打了一个电话,回过头来,小君俨然有了公主的风范:“李将军,本公主命你去捉几条鱼给吴奶奶,如有怠慢,先杀后……后剥皮。”

她本想说先杀后奸,幸好脑子反应快,要不然粗鲁话一出口,公主的风范全没了。

我暗暗好笑,也懒得揭穿她,回头对吴奶奶道:“吴奶奶,我打电话给小风了,他马上过来接你,顺便遵从公主的命令,给您老人家拿几条娘娘回去。”

吴奶奶摇了摇手:“前些天下大雨,发大水,从上游冲了很多娘娘鱼到下游,市场有得买,我吃了不少,今日是娘娘的忌日,大家吃,我不吃。”

小君来劲了:“如果我是公主,那我妈妈是什么呀?“吴奶奶更是虔诚:“你妈妈便是皇后呀。“小君兴奋地跳起来高声呼喊:“皇后……皇后……”……

小君没白费劲,“皇后“真的来了,她玉容饱满,峨眉淡扫,凤眼如水而目不斜视,唇瓣红润却紧紧闭合,耳朵丰满肉垂欲滴,除了一脸贵气外,她走起路来不疾不徐,既轻且稳,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,也没有丝毫摇晃,如此端姿,堪称母仪。

“小君,你乱叫什么,在家里随便惯了不打紧,在外边要注意分寸。”

姨妈训斥小君的时候,更像“皇后”因为姨妈不怒自威,从来没有打过小君,小君却怕她。

果然,小君吐了吐舌头,端庄了许多,我暗暗好笑,朝姨妈深情看去,不料,姨妈根本不接我的眼神,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钟的视线,我暗思:难道是李靖涛的忌日触动了姨妈的思念?难道我仍然不能让姨妈摆脱对李靖涛的情感?我好生失望,刚想给姨妈介绍吴奶奶,姨妈却先一步问道:“老婆婆,又见你了,口渴么,我叫人拿些水给你。”

吴奶奶早已站立,听姨妈这么一问,吴奶奶赶紧双掌合握,欠了欠身,恭敬道:“夫人别客气,我不渴,一路上渴了就喝江里的水,这娘娘江里水呀还和以前一样,甘甜。”

我对吴奶奶称呼姨妈做“夫人”感到吃惊,这听起来至少有了尊卑之分,吴奶奶都八十有九了,姨妈才四十六,按理说吴奶奶比姨妈高出两辈,不应尊称姨妈做“夫人”就算把姨妈称为小妹子都不为过。

奇怪的是,姨妈完全接受了吴奶奶的尊重,估计昨天她们之间有过某种互动,既然吴奶奶坚持,姨妈也就顺水推舟,默认了这种称呼,奇怪的是,姨妈忽然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,矜持了许多,雍容了许多,我暗中啧啧称奇。

姨妈笑了笑:“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,从不煮水,都是拿木桶装江水回来喝,那些装修工人多为外地民工,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,前两天我给他们说了以后,他们现在个个都爱喝江里的水,男的不怕凉,累了就到江边洗澡,回来一身轻松,都赞娘娘江的水质好。”

“夫人以前曾住在这?”

吴奶奶略有思索。

姨妈远眺娘娘江,幽幽地长叹:“小住半年,后来又陆陆续续来过几次,如今完全大变样了,物非人也非,唯独娘娘江没变。“吴奶奶很奇怪的表情:“夫人好一句“物非人也非”想必夫人对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,要不然也不会在“五福香堂”上建大屋子。“姨妈泰然道:“这里环境优美,静谧祥和,是安度日子的好地方。”

吴奶奶突然恍惚神游:“希望这里的安静祥和能冲淡夫人心中的戾气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姨妈微蹙柳眉,眼里闪过一道慑人的寒光。

吴奶奶蓦然醒悟,自知失言,赶紧诚惶诚恐:“夫人请原谅,我这老婆子一时胡言乱语,你就权当我老糊涂了。”

我一看,急忙出言打岔:“吴奶奶,你说公主就埋在这里,可为何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找到公主坟呢,这会不会只是一个谣传。”

心里暗暗怀疑在竹林的塌方处发现的古老石阶不一定就是公主坟。

吴奶奶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道:“不是谣传,我们祖辈其实就是守墓人,改朝换代后,我们没了供给,只好自食其力,各自为生,但为了守护公主坟,我们这些守墓人都不能远离迁徙,后来,我们这一脉人里有个大夫给大伙传授医术,学会的人成为了医者,身体弱又学不会医术的人就负责洗舂熬药,身体好的就去爬山采药,逐渐成了采药人,各有分工,我们家世代就是采药人,药厂里有很多职工都是采药人的后代。”

我听得目瞪口呆,忍不住问:“吴奶奶,我以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些。”

吴奶奶指了指脑袋笑道:“我现在记起来了,记得很多。至于为啥大家都找不到公主坟,老婆子认为这是天意,或许上天希望娘娘转世后亲自开启自己过去的灵魂,真要如此,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。”

小君在微微颤抖,加上吴奶奶一直盯着她,小君自然害怕,她本来就惧怕鬼怪之类的,这会听吴奶奶说得有鼻子有眼,心里顿时发虚,悄悄走向姨妈:“妈,我肚子饿了,你不是买了包子吗。“此时早过了午后,姨妈似乎也觉得饿了,她微微一笑,柔声问:“老婆婆,你要不要吃包子?“吴奶奶咧嘴一笑,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半个馒头:“谢谢夫人,我不饿,我也带着馒头来。“姨妈微笑颔首,目光转向我:“中翰,你吃没有?““我吃过了,你们吃吧,我在这里陪吴奶奶。”

其实,我什么都没吃,肚子正饿得发慌,不过,吴奶奶的故事吸引着我,我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,万一老人家又记不起来就大大不妙。

姨妈一直对公主宝藏半信半疑,对于吴奶奶说那些娘娘转世之类的玄乎更是不信,所以,姨妈兴趣索然:“老婆婆,失陪了。”

小君挥舞一下小手:“奶奶再见。“吴奶奶躬身道:“夫人别客气,小姑娘再见。”

看着姨妈与小君转身离去,吴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:“李总裁,她们不信,你信么?”

我其实也是半信半疑,犹豫了一会,讪讪道:“信一点。”

“呵呵,实诚。”

吴奶奶笑完,渐渐落寞,最后竟然有一丝哀伤:“据说,公主死的时候,也跟小姑娘这般大,正是天真烂漫时,她是不愿意做娘娘啊。“我猛抓脑袋:“吴奶奶,你是不是搞错了,娘娘应该不会是公主,身份不对呀。“吴奶奶微责:“你以为我老糊涂呢,我可清醒得很,公主二八年华,倾国美色,聪颖伶俐,腰身奇软,跳舞很好看,舞技在当时举世无双,这皇帝好色荒淫,早迷上了公主,明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儿,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据为己有,公主当然不愿意,可到最后也没办法,慑于皇帝的淫威,公主也只能听命于皇帝。“我大怒,骂了一句:“混蛋。”

吴奶奶叹了叹,接着道:“这事呀,闹得沸沸扬扬,举国愤慨,其中有一位皇帝身边的年轻侍卫头领一直喜爱公主,暗恋着公主,他很想娶公主为妻,可是,一个小小的侍卫又如何能斗得过皇帝呢。他无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,决定离开皇宫,自告奋勇去边疆打仗,他想要战场的血腥来冲淡心中的痛苦。那会刚好有外敌进犯,皇帝同意了侍卫的请求,授予他大将军,统领边关,这位大将军很勇猛,几经浴血奋战,打了个大胜仗,凯旋而归的时候,皇帝很高兴,要赏赐很多金银珠宝给大将军,可大将军都不要,只要一物,皇帝听了,就当着文武大臣夸下海口,说只要大将军开口,他就会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宝贝,大将军很高兴,就说出了想要公主。”

“皇帝答应了?”

我握紧了拳头,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大将军。

吴奶奶点了点头,喜道:“恰好,公主的母亲,也就是皇后不愿意皇帝乱伦,娶自己的女儿为妻,所以百般阻挠,拖延时间,这一拖就拖到了大将军打胜仗归来。而皇帝呢,也想等到打完胜仗后再迎娶公主,来一个双喜临门,却不料,大将军开口要公主,皇帝大怒,可是,君无戏言,皇帝说出的话不能不算数,何况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的,没办法,皇帝只好答应将公主许配给了大将军。”

“呼。”

我松了一口气。

吴奶奶见状,凄苦道:“事情可没完,皇帝无耻啊,又荒淫又无耻,他根本不舍得把公主许配给大将军,虽然口头答应了,但皇帝心有不甘,就在当天晚上,皇帝驾临公主住的地方,居然想强奸自己的女儿,结果,公主誓死不从,拔刀自刎了。”

我怒目圆睁,气得浑身发抖:“后来呢。“吴奶奶怒道:“后来,皇帝还反咬一口,说公主因为不愿意下嫁给大将军才自杀的,命令大将军葬了公主之后立刻回到边关守敌,戴罪立功,那大将军伤心之极,万念俱灰,早有了追随公主而去的念头,回到边关不久,敌人又来进犯,大将军打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后,故意不撤退,以身殉国,死在了战场上,据说他的灵柩运回来后,狠毒的皇帝也不允许大将军跟公主合葬,而是埋在离公主坟很远的一个叫源景囤的地方,那地方就在咱们上宁市,听说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,盖起了很多房子。“我心中一动,马上脱口问:“是水源的源,景色的景吗?”

暗思,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园。

吴奶奶想了想,点头道:“应该是吧。”

我陷入了沉思,繁乱的思绪仿佛将我带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,那里有一位绝色的公主。

吴奶奶轻轻地打断了我的思绪:“李总裁,刚才我无意看到你跟娘娘亲热,你可要好好把握哟,至于小樊,我是不会透露半句的。”

吴奶奶果然一点都不糊涂,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,我哈哈大笑,豪迈道:“吴奶奶放心,樊约早知晓我跟小姑娘的事,她们都是我老婆。”

吴奶奶一声惊呼:“哎呀,看不出你挺老实的,原来也这么风流,呵呵。”

我又是哈哈大笑,一扫心中的抑郁:“吴奶奶,我不想挖公主坟,我担心破坏这里的风水。”

吴奶奶半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,频频点头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不过,你不挖别人也会挖,你今天不挖,总有一天有人会挖,与其给别人挖,还不如自己挖,一切看天意,天意不可违。”

我吃惊地看着吴奶奶,她这机锋般的话也有几分道理,不过,细细一想,我又犹豫了:“就算要挖,也不知如何下手。”

吴奶奶神秘道:“我记得一首诗。”

“什么诗?”

“你听好了。”

吴奶奶思索了片刻,念道:“远观轩五庙非屋,庇世祈福酒一壶,不见真香难现月,谁知中堂几方竹。“念完,吴奶奶补充道:“这首诗是我们守墓人流传下来的,知道的人不多,你琢磨琢磨,或许对找公主坟有帮助。“我心想,这不是秦美纱告诉我的那首诗吗,奇怪,怎么跟吴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诗呢,难道这首诗就是公主宝藏的线索?想到这,我恭敬道:“谢谢吴奶奶,我记下了。”

吴奶奶咧嘴一笑,露出了没牙齿的牙床,我刚想再问关于公主的故事,远处传来了喇叭声,我抬头望去,见一辆小车疾驰而来,随即笑道:“吴奶奶,小风来了。”

吴奶奶满心欢喜地站起来,眨眼间,小车就到了跟前。

“奶奶。”

果然是小风,他一停好车,就朝我们跑来,吴奶奶呵呵直笑,做奶奶的都喜欢孙子。

我看了看手表:“真快啊,半小时不到。”

小风兴奋道:“是啊,按总裁说的路径走,逆行通过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,可以直插临江二级公路,再经过路口来碧云山庄就近多了,将来高速公路通车后,估计二十分钟就能从市区到达这里,以后有时间我就常来这里钓鱼玩耍,钓到鱼了,给奶奶吃。”

“哈哈。”……

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进入了冲刺阶段,到处尘土飞扬,机器轰鸣,虽然极力捂住了鼻子,但刺激的沥青味仍然一阵阵吸进了我的肺里。

很难想像出像周支农这样的文弱书生也能跟筑路工人混在一起,日晒雨淋,干起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粗活。

几经寻找,我看到了一身尘灰的周支农。

“弄好了?”

周支农道:“弄好了,签证为半年,连身份证,护照一起。”

“多少钱。”

我问。

周支农有些忧虑:“办这些事我不和你谈钱,如果走上宁海关,我有关系,一路畅通无阻,不过,到了多米尼加,你这位朋友就要花大钱了。”

“估计多少?”

我对这些不一窍不懂,但我相信周支农。

“至少二十万美金,这还只是过境美国,换取美国护照的钱,当然,护照是伪造的,如果要安全护送到美国,或者加拿大,要另加三万左右。”

“人三天之内走,你各方面疏通一下,走那天我会给你三十万美金,你先期做好各种准备,准备好了,也不一定要走,但愿不用走,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包括何芙。”

周支农苦笑道:“何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瞒不了他,我动用的关系小芙都知道,都是以前老何的关系。”

我想想也有道理,只能转而叮嘱:“那你至少瞒着雨晴和烟晚。”

周支农朝我挤挤眼:“那当然。”

“另外,帮我找一些专门挖坟墓的人,要高手,要信得过。”

我压低了声音。

周支农一听,马上爽快答应:“我这帮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几个是挖坟能手,这几年该挖的都挖了,很多干这行的人都失了业,我多找几拨给李总裁筛选一下。”

我笑问:“知道我用意么。”

周支农诡笑:“是不是要挖公主宝藏?”

我点头道:“我想趁着前些天下大雨,土质比较松软,容易挖。”

周支农摇头道:“好坏说不准,万一大雨后,雨水渗进土里,墓地很容易积水。”

我尴尬道:“嗯,所以要找专家。”

周支农拍了拍我的肩膀,神秘兮兮问:“要不要我介绍两位专家给你。”

“谁?”

“雨晴烟晚。”

周支农说完,哈哈大笑。

我理解周支农的用意,身为秋家姐妹的大哥,他自然希望我多关心秋家姐妹,虽然我与雨晴烟晚的结合有政治联姻之嫌,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,有信任才能一条心,所以,周支农极力鼓动我眷顾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。

第020章 煎糊了鸡蛋

自己家,秋家姐妹家,唐依琳家,在源景花园里,秋家姐妹的家正好处在三家中间。有时候身在一家,心里却挂念另外两家,可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,甚至过家门不入,这种感觉委实令我难受,更坚定了我建造好碧云山庄的决心。

吃过晚饭后,秋雨晴硬催我洗澡,我以为她迫不及待了,谁知洗澡完毕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发上,我颇感奇怪,依言躺倒,心里嘀咕,不知她搞什么鬼,直到秋烟晚手拿寒光闪闪的剃刀出现在我面前,我才豁然明白美女们讨厌我的胡子,秋烟晚说得很直接:邋遢我赶紧承认邋遢,头枕着秋烟晚的大腿,心惊胆战地伸长脖子,准备引颈受戳,反正剃刀在她手中,她爱刮胡子便算了,如果她想割断我脖子……嗯,估计很轻松,只需轻轻一划。

“你是不是担心我割掉你脖子?”

秋烟晚问得很诡异,如果不是见她面如桃花,双眼水汪汪,我绝不会让她在我脖子上晃动锋利的剃刀。

“哈哈,怎么会?”

我干笑两声,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寒意:“你会割掉我的脖子么?”

秋烟晚反问:“你说呢?”

我奇怪了:“女人没有胡子,你为什么有剃刀?”

“你说呢。”

秋烟晚板起脸,目光阴冷,我陡然紧张:“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,现在……”

“哼,你说呢。”

秋烟晚冷冷地看着,我糊涂了,小声问:“是不是因为处女给我破了,于是对我怀恨在心?”

秋烟晚忽然呼吸急促,咬牙切齿,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剃刀:“你说呢。”

我赶紧闭上眼睛,大声道:“女人做处女时间太长会滋生很严重的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,我帮了你的大忙,你不知恩图报,反而怀恨在心,唉,苍天无眼啊。”

一旁的秋雨晴嗔道:“中翰,这次我可要帮烟晚了,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处女,而是在这过程中,你很粗暴,很过份。”

我睁开眼,眼带泪花:“烟晚,我错了,本想让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,可惜雨晴有身孕了,你总不能让你的外甥出世后见到一个没有脖子的父亲吧。”

秋雨晴“扑哧”一笑:“割掉了你脖子,孩子还能见到你吗,满嘴的油腔滑调,烟晚,别心软,割了。”

秋烟晚目光如丝,吐气如兰,我可怜兮兮道:“烟晚姐,手下留情。”

可惜,关键时刻无论我如何眨眼睛,眼泪就是不滴下来。

灯光下,剃刀寒光逼人。

啊……

我不得不承认秋烟晚与秋雨晴是专家,只不过,一个按摩捏腿的专家,一个是刮胡子的专家。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错,拿捏精准,弄得我全身酥软。秋烟晚则刀走龙蛇,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飞舞,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,脖子触及冰冷刀锋的一瞬间,我全身毛骨悚然,幸好秋烟晚同样拿捏精准,锋利的刀口滑过后,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,仿佛剃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。

最后一刀完结,温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脸颊,我这才睁开眼,脑子也活动起来: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,可女人会使用剃刀就很少听说,难道秋烟晚以前曾经帮何铁军刮过胡子?我心有此念,嘴上随即旁敲侧击:“烟晚姐,你经常用剃刀?“秋烟晚何等敏锐,听我这么一问,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,轻哼一声,与秋雨晴一起,吃吃笑起来。我大感尴尬,暗骂自己小气,小心眼。

瞧着秋烟晚娇笑时妩媚动人,玉容天颜,我春心大动,忍不住嬉皮笑脸道:“有个笑话,说一个男子用一把女子用过的刮胡刀刮胡子,结果一个月后,这男子开始连续吐血,吐够七天,而且以后每月都如此,男子惊恐,就去看医生,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不妥,男子左思右想,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刮胡刀上,因为那女子曾经在月事来临时用这把刮胡刀剔过阴毛。”

“哈哈。”

秋家姐妹放声大笑,特别是秋烟晚,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怀大笑,口水都差点滴落在我脸上,好半天,笑声才慢慢停歇。

秋雨晴笑问:“这个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后,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?”

我回答:“不但继续吐,更糟糕的是,该男子的胡子变得又细又卷,不像胡子,不像头发,倒像阴毛。”

“啊哈哈。”

两个美女又一次大笑,简直天地失色,这次秋烟晚连口水都笑出来,垂直而下洒了我一脸,不过,美人的口水自是宝物,多多益善。

正开心,突觉寒光一闪,蓦然想起秋烟晚的手中还握着剃刀,我心头发怵,急忙提醒:“所以,我很担心你这把剔刀……”

秋烟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放心啦,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吐血,胡子也不会变得细卷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哈哈。”

我大为疑惑:“只是什么?”

秋烟晚大笑:“雨晴喜欢刮腋毛,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……哈哈。”

我瞪着秋雨晴问:“雨晴真有狐臭?”

秋雨晴边笑边走来,抬起手臂,将腋窝送到我鼻尖,骚骚道:“有一点啦,你闻闻。”

我仰起头,伸出舌头轻轻一舔,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,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,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。

秋雨晴尖叫闪开,搓着腋下道:“告诉你喔,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阴毛。”

“雨晴。”

秋烟晚一声尖叫,想阻止秋雨晴。

秋雨晴正兴奋中,一股脑儿全说出来:“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,不方便洗澡,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,烟晚遵医嘱,将严笛的阴毛都剃光光,用的就是这把剃刀,哈哈。”

我板起脸,严肃道:“秋烟晚,我现在就想吐血。”

“哈哈。”

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做爱时,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,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,可这一次发生变化,我惩罚性地插入秋烟晚身体时,旁观者却是秋雨晴。

“喔,轻点呀。”

秋烟晚柔柔地呼叫,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,我逐渐深入,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妇露出痛苦的表情,我居然很兴奋。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,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,可她左右闪躲,不愿意接吻,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,小腹收束,大肉棒全力插入,直达根部,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,我闪电般拔出再插入,每次间隔一秒,却劲力十足。

二十多下后,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:“我气都喘不上了,我都不想活了。”

秋雨晴有些不忍:“中翰,你慢点,烟晚才第二次做。”

我冷冷道:“她不让我亲嘴,很可恶,她拿剃过阴毛的剃刀给我剔胡子,更是大大的可恶,我要惩罚她。”

“扑哧。”

秋烟晚居然笑了,我更生气:“还能笑出来,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。”

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肉穴,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处女的青涩,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,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,秋烟晚揪住我头发,大声哀求:“够了,够了,啊啊啊……”

我将舌头伸出去:“亲我舌头。“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,碰了一下的舌头,我狂吻而下,撬开了红唇,席卷小嘴里的一切。

“嗯嗯嗯。”

啪啪啪……

威势不减,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下体,蓬乱的毛草中,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,我伸手揉了揉阴唇,厉声道:“叫老公,快叫。”

“老公。”

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,像一支大熟虾,我拧头看向秋雨晴,见她咬着嘴唇,眉目含春,凌虐之心顿时大盛,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:“雨晴,你也叫。”

“哎哟,弄疼我了,又不是没叫过,老公,老公,老公。”

秋雨晴脆声呼喊,似怒又嗔,娇憨可人,如果说到做爱,我很喜欢秋雨晴,每每都有强暴她的心思。

秋烟晚似乎适应了我的粗暴,红肿的肉穴里有了分泌,我继续密集狂抽:“喜欢吗。”

秋烟晚呻吟道:“不,啊啊啊,你轻点。”

我大吼:“我就是这样粗鲁,你最好放下架子,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,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,你不会后悔被我破了身子。”

秋烟晚柔声道:“我没说后悔呀。”

“可你的心很不情愿,嘿嘿,现在有感觉了吧。”

我慢了下来,轻轻研磨红肿的肉穴,从里到外都研磨,爱液越来越多,秋烟晚的反应越来越强烈,我闪电般拔起大肉棒,奋力插入。

“啊。”

秋烟晚一声尖叫,浑身哆嗦,至于完美不完美,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烟晚自己知道了。

“雨晴,我想舔舔你的腋窝。“缓缓拔出大肉棒,我意外发现上面有淡淡的血迹。

秋雨晴搓了搓腋窝,吃吃娇笑:“我不想让严笛看,到我房间去。”……

天空刚微微鱼肚白,我就摸到了泳池边,不敢跳跃而入,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。深秋的早晨凉意逼人,刚潜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战,几个来回后,我适应了池水温度,全身舒展开来,无论仰泳,狗刨,都还得心应手,唯一遗憾的是,仰泳的时候,裤裆那大东西浮露在水面东倒西歪,没有泳裤,我只能裸泳。

“起得够早的,昨晚不累吗?”

很意外,打着呵欠,身穿普通睡衣的严笛也来到了泳池边,仿佛刚睡醒。

我趴在池壁上嬉笑:“再加多一个也不累。“严笛腻声道:“这话让雨晴听到了,你就知道错。““我不怕雨晴,怕烟晚。““不像。“严笛摇头晃脑,伸展身体,似乎在搔首弄姿,我暗暗好笑,故意大胆挑逗她:“昨晚,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烟晚做爱,所以你认为我敢对烟晚粗鲁,就一定不怕她。”

严笛双手掩脸,难为情道:“我确实是这样认为。”

“这不能怪你。”

我坏笑:“只有体会过情爱,经历过做爱之后,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怕烟晚而不怕雨晴。”

严笛更难为情,眼睛不时朝屋里望去,我继续调戏:“其实,做爱很简单,你只要把腿张开,让像我这样的东西插进去,就完成了。”

说着,我朝严笛展示男性的雄伟,撸动坚硬的巨物。

严笛咬咬牙:“就这么简单?”

我奸笑道:“就这么简单。”

严笛想了想,说:“我也想学学。”

我猛点头: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
严笛问:“第一步怎么做。”

我色迷迷道:“先脱掉睡衣。”

严笛朝我抛了个媚眼,腻声说:“不如你来帮我脱?”

“我又不是笨蛋,只怕我刚碰你的睡衣,就有人拿着一把剃刀冲出来,割掉我的命根子。”

说完,我哈哈大笑,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。

严笛无奈一声轻叹:“烟晚,我尽力了,我搞不定这个狡猾的家伙。”

话音未落,身穿性感内衣的秋烟晚与秋雨晴从屋里走出来,秋雨晴一脸惺忪,睡意犹浓:“真无聊,这有什么好试探,中翰看不上严笛的,我继续睡了,全身还酸着,你们再吵我,我骂人的。”

说完,屁股一扭,转身走回了屋子。

一旁的秋烟晚尴尬道:“雨晴,你去睡吧,我来给中翰煮早餐。”

严迪朝我飘了一眼,摇了摇头,也走回了屋子。一场试探我的滑稽大戏就此落幕,我哈哈大笑,直笑得秋烟晚脸面无光,我乘机从泳池爬出,光溜溜着身子将秋烟晚抱住:“煮早餐之前,先吃早餐。”

秋烟晚不胜娇羞:“什么……什么早餐?”

“你懂的。”

我坏笑,双手乱摸,下面那家伙也乱顶,顶得秋烟晚全身发软:“不了,我怕耽搁你上班,还是先煮早餐再说吧。”

我握住高耸的地方猛搓:“一边煮,一边吃。”

秋烟晚从本质上来说已经不算养尊处优,她能麻利地煎鸡蛋,烤热狗,冲牛奶,她已经习惯了独立生活,习惯了寂寞,昨夜里,习惯寂寞的秋烟晚第一次与男人同床而卧,她失眠了,所以,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,故意安排的那出试探戏既幼稚又愚笨,只有热恋中的女人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。

翘着小屁股,双腿笔直,性感的睡衣里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丰腴,秋烟晚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,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刚刚开始,她只知道为男人煮早餐,却不知道如饥似渴的男人喜欢在女人煮早餐时突然插入,深深地插入。

“你这样,我会煎糊鸡蛋的……”

火烫的巨物无法令秋烟晚专心,抽插多两下,她已觉得煮早餐与做爱想比,是如此微不足道,即便煎糊了鸡蛋又何妨?秋烟晚双手撑着灶台,第一次尝试着耸动自己的身体,第一次尝试吞吐大肉棒。

“中翰,我不想这么快怀孕。“秋烟晚呻吟道。

“为什么。”

性感的睡衣半脱,我依然抱着两只高耸的奶子,舔吻雪白的香肩,下体的粗暴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,翘臀被撞击得砰砰作响,很快,鸡蛋的焦味弥漫了整个厨房。

“我和雨晴都怀上会很不方便的。”

秋烟晚的美臀越撅越高,她几乎趴在灶台上,我盯着红肿肉穴口上的菊花,笑得很邪恶:“下一次,你再找严笛试探我,我让她也怀上。”

脚步声纷至沓来,秋雨晴与严笛都问同一个问题“什么东西烧糊了”(未完待续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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